“你呢,你怎么看?”
“我留,人离乡贱,我看好香港。”
“嗯,你可有炒地皮?”
“我是干这一行的人,很难不沾手。”
“要当心点,要懂得何时离开牌桌。”
“是,是,你一向有第六感,我一回去就放掉。”
子盈过去看着父母笑。
她的长头发编成辫子,用黑色发夹,身上穿灰色毛衣及牛仔裤。
程柏棠看着女儿:“你怎么不穿粉红色?”
“他俩不像你,也不像我,不爱打扮,最朴素不过,子盈喜吃,子函非把所有最新电子产品搬回家不可。”
子函已在读电脑绘图设计。
“那么,是像舅舅。”
王女士一怔,好端端怎么提到她娘家的人。
接着,程柏棠陪一个笑:“香港传性尧哥即将上台。”
他前妻看着他:“是有这个说法。”
“性尧哥可有同你说及?”
“他没说过,我也不好问他。”
“性尧哥是你姨表兄。”
“是,我母亲与他的母亲是亲姐妹。”
“这么说来,”程柏棠兴奋地搓起双手来,“将来的领导班子里,有我们的至亲了。”
王女士看着他,调侃前夫:“可惜你我已经离婚,否则,你的社会地位也连晋三级。”
程柏棠轻轻说:“我从未说过要离婚,我也从未签署任何文件。”
“太迟了,五年已经过去,手续自动完成。”
“我并无再婚。”
王女士站起来:“这与我无关。春假后子函仍往南加州,子盈留伦敦,没有异议吧?”
散会。
程柏棠离去之后,她哼了一声,又叹口气。
子盈问:“妈,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