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不同之处。”
与她一样,是为自己来紧张!呵,又得尝试进入一段郑重的感情了,应付得来吗?对方怎样想?会有结果吗?
忐忑之余,发泄在肿块上。
志高想:可怜的你,可怜的我。
她忽然紧紧拥抱他。
第二天,子壮心情愉快,迟到,但是工作效率奇佳。
志高追问:“玩得很开心?”
“嘿,碰到朱友坚。”
“是吗?"志高一怔。
“他也看到了我,眼睛瞪得像铜铃,不置信我是我,那个神情,对我来说,是无价宝。”
志高气结,"可是,你玩得高兴吗?”
“当然,对方十分体贴,不管下次会不会约我,都很开心。”
“这样就好。”
“朱友坚同一个——”
志高温和地截住子壮,"已经分手,别再理会他了。”
子壮抬起头想一想,豁然大悟,"你说得对。”
当天晚上,志高睡觉,忽然听见客厅有声响,她起床观察。
“是你吗?"她低声问。
客厅静寂一片,只有用过的杯杯碟碟堆得到处都是,没有空收拾。
那小朋友没有再出现。
志高静静坐下,看着露台外,天色渐渐变成鱼肚白。
忽然想起儿时许多趣事,怎样渴望旅行,可以带一罐沙甸鱼吃,辛苦地学会二十六个方块字母,中文字最难写的是"赢"字,母亲板她:下边装的是月贝凡三个字,她到今日还记得。
未出生就被父亲遗弃,母亲单独打工养大她,邓是她妈妈姓氏,她从来不觉得家里需要男家长,不知、不痛、也没有损失。
奇怪,日子过得那么快,母亲逝世那样困苦的岁月也熬过去,哭得睁不开眼睛,觉得世界大得可怕,最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