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方沃林点头,"是个与你一般聪慧的女子,十五岁进法律系,超级成绩,嫌我孩子气,坦白地同我说:'沃林,我不会陪你走进温室里'。”
志高笑得弯腰。
但是方沃林声音里有真正的落寞:“她嫁了一个高大如棕熊般的外国人,两夫妻专门替美国原住民打权益官司,曾替他们向联邦争取到经营赌场专利。”
“很有性格。”
“同你相似。”
太过舒服,志高有点眼困,打一个呵欠。
“你仍然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害怕婚姻。”
“世上没有成功婚姻,付出那样的时间精力,换回伤心失望,叫人恐惧发抖。”
“记得那天我家里的老年金婚夫妇吗?”
“呵,他们。"志高微笑了。
“他们是乌云里的金光。”
低头一看,志高已经睡着。
他轻轻站起来,用毛毡盖住志高,一个人走到厨房柜里,开了一瓶白酒,把云吞吃掉。
他一时不想离开,在她宽大的公寓里踱步。
他想了解她多一点,可是四周围一张照片也没有,所有用品简单实用,她没有牵牵拌拌女性通有的习惯。
背后一定有个故事。
天快亮了,他睡在另一张沙发上。
这间公寓全部打通,没有间隔,多出一个人来,感觉有点唐突。
她根本立心一个人生活。
他醒来时她已经在看报喝咖啡。
“有什么新闻?"他惺忪地问。
“加息压力强大,股市疲弱。”
“啊,你有投资吗?”
“从不买卖股票。”
“为什么?”
“不够聪明,不够资本,不够时间。”
“有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