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觉得自己长得端正,可是比起这位小生的飞扬英俊,真还差一大截。他轻轻叹口气,“自叹弗如。”
“上帝待有些人,的确特别恩宠,一票中,才貌兼得,不必苦干流汗。”
只听得警员问他:“你最后见周妙宜,是甚么时候?”遂心也问过这个问题。
“我查过记录,是本年九月十一日。”
“这可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她二十岁生日。”胡子均声音低哑。
“你们谈到甚么?”
“她希望我改变生活方式,安顿下来,组织家庭。”
“你怎么答?”
“我很坦白告诉她,这件事全无可能,我二十年之内绝不考虑结婚,我住在公司内,我热爱工作,一周工作百多小时,那里才是我的家,任何人都不可以叫我改变生活方式。”
“她听了怎么说?”
“她劝我试一试,我拒绝,我不想给她任何幻觉。”
“纯粹因为工作?”
“她的精神渐渐恍惚,骚扰同事工作,我请求她不要再到公司来,她不是我的理想女伴。”
“她反应可算激烈?”
“没有,她呆想一会,答应分手。”
“这件事可有人证?”
“全公司都知道,我没有秘密,同事是我的朋友,也是家人。”
“全部是女性?”连警员都羡慕。
“正确。”
警员好奇,“为甚么?”
“我们聘请员工,要求原创力、细心、耐性,符合规格的偏偏全是女性。”
“公司创办已经三年?”
“是,由家母借出三十万元协助成立,今日市值亿元。”
“你并无读毕中学?”
“我的兴趣不在解剖青蛙及滚轴溜冰,我知道我损失了很多,但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