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年轻的他说:“远不止这么多,但是,我为甚么要对一个陌生人讲太多?”
“因为我是一个警察。”
遂心把证件放在他面前。
他立刻根据资料核实遂心身分。
“关警官,你正在放假。”
“不错,我愿意用自己时间追查这件事。”
胡子均转过身子来,“妙宜与我已经和平分手。”
“你们认识了多久?”
“一年多两年,她是一个十分敏感美丽的女子,非常缺乏安全感,对工作并无太大兴趣,极度希望被爱。”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甚么时候?”
“有好几个月了。”
“你肯定?”
他又去查电脑资料。
遂心觉得这个大男孩的记忆不存在躯壳之内,他的脑袋与身体分家,他的思维即是电脑,储藏在机器之内。
他忽然抬起头来,“妙宜有一卷日志在我这里!”
“甚么?”
“我也是刚刚知道,”他充满讶异,“她是几时把日志放进我的档案中?”
“她知道你的档案密码?”
他打了一个冷颤,“这会是妙宜的遗言?”
“你不介意让我一起看?”
胡子均站起来,他考虑片刻,“我问心无愧,关小姐,让我们一起启读她的日志。”
遂心暗暗佩服他。
他出去吩咐手下不要打扰他。
娇滴滴的助手答:“是,子均,可要咖啡?”
“拿一杯威士忌及一桶冰进来。”胡子均说。
“知道,子均。”女助手回答。
遂心看着他。
他已无心说笑,但仍然答:“我这里薪酬高三倍,而且,时时亲手做早餐招待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