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冰雪聪明,善解人意,小大人一样,完全没有麻烦,放了学自动做妥功课,勤练钢琴,最后坐在电视机面前看卡通,呵呵笑。”
“直至几时?”
“关小姐,你很聪明,直至她母亲辞世,那年她十岁。”
“妙宜变坏?”遂心问。
“不,妙宜转为沉默,有时三、两天不说一句话,关小姐,我对少年人管教较松,他们吸一支烟、喝瓶啤酒、凌晨两点才回家,我都认为正常。恋爱、渴望异性安慰,亦是人体生理所需,并无不妥,妙宜如有疑难,大可与我商量,原来,她一直把我当作外人。”周新民无限感慨。
遂心没料到周新民是这样一个热诚爽朗坦白的人,看得出他真正痛心,大惑不解。
“警方一定要给我答案。”
像所有不能接受现实的亲人一样,他会终生寻求答案。
这时,秘书进来说:“周先生,大通的赫昔森到了。”
周新民扬扬手,“请他稍等。”
秘书退下去。
遂心继续问:“妙宜的母亲,患哪一种病?”
周新民忽然静下来。
遂心看着他。
办公室里一片静寂。
健谈的周新民忽然语塞。
遂心刚想追问,忽然之间,办公室门推开,一个妙龄女郎婀娜地走进来。
高大健硕梳波浪形长发的她,穿套装毛衣窄身裙高跟鞋,打扮成五十年代性感明星那样。
她毫不避嫌,轻轻走近,玉手搭在周新民肩上,妩媚地说:“在外头都听见你大声吼叫,吓坏人,几十岁了,一点修养也无,这可怎么办?”
周新民握住她的手,整个人松弛下来。
遂心恍然大悟,怪不得辛玫丽一直说见不到丈夫,原来这都是真的。
接着,那漂亮的女郎说:“去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