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少群张大了嘴。
“冯氏当时全身女装,头戴假发,化浓妆,甚至连内衣都属于女性:腰封、胸围、吊袜带。”
立铮想起他亲手去选购的那套白色内衣,打了一个突。
“律师赶到后,不足半小时,警务署头号人物也来汇合,吩咐了一些事。”
“可是要保密?”
“是,但是一间警局百来个伙计,怎样堵得住悠悠人口,没有可能,这宗怪事一定会揭穿,坊间已有秘闻杂志含沙射影,绘形绘色地做文章。”
少群轻轻说:“现在,我知道录映带上记录着什么了。”
立铮不出声,她当然也恍然大悟。
那肯定是冯氏更换女装的过程,被微型摄影器拍摄下来。
翟宝田女士看过之后,震惊得不能形容,立刻把证据销毁,并且即时通知她们停止侦查。
她错了,应与冯氏摊牌,并且设法劝他接受治疗。
少群扼要地轻轻把过程说出来。
“两位,这种行为已经被医学界判断,并非一种心理病,乃是生理上问题,心理医生只可评佑事主心理状态,已拒绝作出辅导。”
少群说:“即是讲,你只可劝他低调回避公众眼睛,但是这种习惯难以改变。”
“是,由于你俩证实事前他家人已得悉这件事,律师可答辩他得到家人谅解及帮助,已经认错或可求情,得到轻判。”
少群与立铮发呆。
半晌,立铮问:“是什么令得一个有学识有地位事业成功的中年富商在公众场所作出这种怪异行为?”
刘以章反问:“你听过积可医生与海德先生的故事吗?”
“冯太太可有露面?”
刘以章摇头,“我们没有见过冯太太,听说,她现时在欧洲度假。”
“可有提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