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是谁呢,不是孙紫,那只有是孙红了。”
“可怜的女子。”
立铮不出声。
电话铃响了起来,少群去接听,说了几句,挂上。
她说:“周武已经落网。”
立铮抬起头来,“少群,孙紫说孙红没有生命,这是真的吗?”
“那是邪恶的狡辩,你别理她。”
立铮走到窗前,轻轻说:“我们又有生命吗,每天循环重复昨日旧调,太阳升起没有欣喜,日落西山亦无惆怅,这,难道又是真正生活?”
少群温柔地看着拍档,“我以为你的失恋是多年之前的事。”
立铮吃惊,“我语气消极怨怼?”
“是,象极一个弃妇。”
“啊呀,不行,非要振作不可。”
“你知道就好。”
那天她们下午外出,看到楼下芭蕾舞校放学,大群可爱女孩走过。
不知怎地,有人遗下一只洋娃娃,躺地下,在楼梯角落,少群过去拾起。
洋娃娃身上也穿粉红色芭蕾舞衣,金发蓝眼。
少群伸手,轻轻抚摸洋娃娃那画上去的双眼。
“你看得见吗,”她喃喃说:“我肯定你洞悉一切。”
立铮把手放在少群肩膀上,以示安慰。
过几日,朱梦慈与尹绍明来探访她俩。
梦慈怪羡慕,“做私家侦探的好处是可以一单一单案子做,而且,不喜欢的可以不做。”
立铮把头枕在双臂上面微笑。
尹绍明诉苦:“象我们,听差办事,一声令下,什么案子都要接。”
梦慈说:“我也希望慢工出细货,档案里悬案堆积如山,沉怨不知几时得雪。”
“有时逮到疑凶,证据不足,也得放人,真叫我咬牙切齿,法律太过文明,处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