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赶到,把陈宝翠带走。
走到门口,看见老何站在那里吸烟,少群忍不住诉苦:“简直是雨果笔下的悲惨世界。”
“如果,”老何愕然,“什么如果?”
少群没好气,这老何,象是少了几条脑筋,也亏得这样,才能当差二十年。
他喃喃自语,“看得多了,你会习惯,什么悲惨不悲惨的。”
回到派出所,少群把案子存入电脑,她顺便查陈宝翠的记录。
廿五岁,未婚,有一子,与同居男友戚耀明涉嫌藏有毒品作贩卖用途,她又有高买及偷窃案底,完全是社会的渣滓。
同事朱梦慈走过来,“又在发呆?你个性不适合做警察,事事上心,一下子燃烧殆尽。”
“我关心案件。”
“有个限度,带孩子也一样,你不能一辈子把着他手事事替他做,你要在适当时候放手,我见过一些悲恸的母亲巴不得替子女进试场大考,这怎么可以。”
“谢谢你,梦慈。”
“对,医院打电话来,这对母子已经出院返家。”
“什么?”少群跳起来。
“没有证据,孩子说背上伤痕从打架得来,他被人绑在树上毒打,又不认得那几个不良少年。”
“那孩子在极度危险中。”
老何走过来,“我同你天天枪林弹雨,那才高危呢。”
少群知道同事不赞成她做事方式:天天有案子发生,每日都有受害人,他们只能公事公办,忠于职守,假使钉紧某一件案,时间精力都难以安排。
但是少群做不到。
她私底下约了姚媛芳:“你去跟进甄伟强一案时,记得叫我一声。”
“我后天就去家访,你也一起来吧。”
两个年轻女子一起到那腌-的旧楼去。
屋子里多了一个人,那男人个子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