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我鼻子上揍一拳会令你好过一点,请那么做,”我说:“但我走是走定了。”
菲腊说:“不来,发脾气管发脾气,他倒是是皇太子。”
菲腊这个人完全是说不通的,我径自回房收拾行李。
菲腊跟进来,“你是要威胁他,是不是?你是要逼他离开家庭,是不是?”他在一边苦口婆心的劝我,“他离了家,什么也没有,你也跟着失去一切,你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明白?看我这个‘榜样’,我现在只余一个名衔与一个空壳子。”
我深深叹一口气,“菲腊,我多谢你的好意,我们两个人的事,由我们自己解决,好不好?你不用插手。”
“哟,”他说:“狗咬吕洞宾了。”
“如果我再在这里混下去,我真的会变成一条叭儿狗。”
菲腊被我抢白,退在一边,说不出话来,脸上阴沉得很。
占姆士进来,他对菲腊说:“宝琳不是想威胁我。”
我心里不知哪里牵动,有一丝绞痛,到底是他尚明白我。
菲腊赌气地走了。他重重关上公寓大门,这会子真的放弃了。
我扶着占姆士的双肩,跟他说:“占姆士,我不想你离开父母,我亦不想与你混下去,我太明白情妇的生涯,再过一阵子,或许你会把握嫁掉来掩人耳目,但始终我们会藕断丝连……太丑恶了……占姆士,我们曾经有一个美丽的开始,记得吗?史篾夫先生?”我微笑,“现在让我默默的走,或许可以留同样美丽的回忆。”
占姆士双眼发红,“我看电影,无论戏多坏,都要等到终场。”
“咱们中国人讲究抽身要早,”我说:“占姆士,到曲终人散,脂残粉污,一塌糊涂的时候才放手,又有什么好处?”
“你如此就走了,我一辈子也不甘心。”
我苦笑,“要令一个男人一辈子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