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谋份好差使?”
这是比较则中的说法,我决定这样讲。
我是这样的虚荣,爱往上爬,出人头地,做风头,以致不能达到“人到无求品自高”的境界。
我很惭愧。
平地青云——这条路通往什么地方呢?
我困惑了。
占姆士来到的时候,我刚在盘算应如何把我准备好的辞句表达出来,他先开口。
“惠尔逊那老货来过了?”他无限的懊恼,“他专门坏事。”
惠尔逊,啊是,惠尔逊,我竟忘了。
“他对你说什么来着?”占姆士扶着我的肩膀。
“我原以为他会用钱来收买我,叫我离开你,谁知道他只出示一块七彩的破铜破铁,我搁那儿。”我奴奴嘴。
“他有没有无礼?”
“没有,”我想一想:“也许有,我不知道,出来做事这么久,感情非常麻木,并不分得清人家有无刻薄我怠慢我,有句俗语叫‘吃亏就是便宜’,日子就是这么过的,怎么计较?”我苦笑。
“你仿佛受了很大的委曲。”他很痛心的模样。
“很大是不见得,”我微笑,双手抱胸前。每当我觉得要保护自己的时候,我便用这个姿势,在刚才一刹那,我觉得自己一点安全感也没有,随便什么人,爱上来侮辱我就上来了。
“惠尔逊是我们家老……老帮手,你别介怀。”占姆士仍然着急。
占姆士真是个好人。
我嗫嚅的说:“占姆士,你答应过会助我一臂之力。”
“是,”他关注地探过头来,“你说呀。”
因其态度诚恳专注,忽然之间我不觉得他为人古板迟钝,又长着招风耳、大鼻子了。
“占姆士。”
“说呀,”他很温柔,握住我的手,“不要紧的,如果你要我为你做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