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忍不住要讲:没有人爱我,会比你爱我更多。”
夏彭年鼻子酸涩,“李平,你肯定,你的确这么想?”
“百分之一百。”
他反而松开她,走到沙发坐上。
“彭年,与我一起去看那座叹息桥,我不愿意与别人同行。”
“李平,你的旨意行地在上。”
“谢谢你彭年。”
最后一次相聚。
星期六,李平准时赴约。
但王羡明夫妇比她更早,已经选定一张台子,对正入口处,李平一进去他们就看见张望,是她的天职。
卓敏说:“她来了。”
白衬衫,花裙子,领子俏皮翻起来,在这种天气,袖口照样卷得老高,李平笑着走近,王羡明站起替她拉椅子。
卓敏看丈夫一眼,他从来不为她做这些,不过,卓敏宽慰的想,夫妻之间,何必拘礼。
李平随手放下外套,叫了杯咖啡。
“生活好吗?”李平寒暄。
卓敏答:“很好。”
王羡明像是没听见,只顾看着双手,卓敏用手肘轻轻推他一下。
他才像小学生被师长提醒似的,连忙说:“很清苦,一双手不停,下班还得做菜做饭,周末大扫除,是不是?”他看着卓敏,似想获得批准。
李平说:“为家庭是应该的。”
王羡明摸摸后脑,“为着家为着孩子……”他傻呼呼的笑了。
卓敏拍拍他手背,“你尽挑这些日常琐事,芝麻绿豆的乱说,李平没有兴趣。”
“不,”李平转动咖啡杯子,“我爱听,现在一天开几个钟头车子?”
卓敏代他发言,“十三四个小时。”
李平讶异,“那多辛苦。”
王羡明笑,“时间不用来赚钱,也是浪掷,不看电视,就打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