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敏也一起,好不好?”
“没有卓敏,我也不会怎么样。”
李平连忙分辩,“我只是想同卓敏聚聚。”
“好,再与你通消息。”他转身。
李平追上去,“羡明。”
他背着她站住了。
李平问:“你怪不怪我?”
他没有转过身来,“你说呢。”
“你没有怪我。”
他仍然背着她,讪笑一会儿,“猜对了,我怎么会怪你。”
说完,他朝计程车走去,开车门,关车门,发动引擎,转动车轮,把车子驶下山去。
李平静悄悄回到屋里,淋个浴,坐在床沿,翻开朱明智指定要她读的“管理要旨十法”,苦苦的背诵。
天亮了。
李平起来做咖啡喝,榨了新鲜橘子拿进去给母亲。
她也一早起来了,正在梳头。
李平问她:“妈妈,当年夏镇夷南下,外公有没有接济过他?”
李母放下尖柄梳子,“我不知道,我一向不理这些,”她苦笑,“几曾识干戈。”
“会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知道的人恐怕都已经不在了。”
“能不能查一查。”
“无凭无证,知道真相又有何用,反而坏了你同彭年的感情。”
李平十分怅惘。
李母说:“一个人穿多少吃多少是注定的,上代的事,无法细究。”
李平一想,深觉这话正确,便说:“妈妈,你还有什么事要办?”
李母吟一下,“这里吃不吃得到粟子蛋糕?”
李平笑,“有,我即时吩咐人去买。”
“呵,对,有人托我带印有米老鼠的绒衫。”
“可以,没问题。”
李母凝视李平,像是有很多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