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大大的表示兴趣。
“我写小说为生。”我说。
“真的?你写什么小说?”他意外问。
我莞尔不答、这男人在法庭上无疑是威风八面的一个人,但对于文学艺术,他不是那回事,多说无益。
“你打算这样过一生?”他问。
我有点怒意,不想与他缠下去,因而反问:“你呢,你也打算这样子过完一辈子?”我站起来,“到漂亮女郎的公寓串门,希望获得收留?”我拂袖而去。
他懂什么叫做情操!说了也是白说,这世界上充满了粗糙的人,我仰起头叹口气,知己难觅。
随着荡漾的音乐,我躺在床上着小说,有一句没一句,有种迷惘的感觉,我并非故意将自己弄得高深莫测,希望那个人不要误会。
管他呢,他要误会就误会好了,我烦恼地扔下书本。
莉在门外叫,“出来吃宵夜!”
“你们这班人迟早会吃死!”我吼叫。
她哈哈大笑。
第二天清早我起来,莉又已经出去,客厅像经过大战般,女佣人咕咕哝哝发牢骚地收拾。派对完毕后的残局对我来说是一种浪漫,对她来说是后患,目光相异至此。
女佣人边把彩色的碎纸扫走,边说:“昨天那位先生,他还会来找你吗?”
我问:“为什么你要关心这问题?”
“他不错,他敢逆你意思,就证明他有诚意,别人才不跟你吵,他们逃还来不及呢。”
我苦笑。
“其实你是好女孩儿。”她啧啧地惋惜。
越来越像个祖母,变本加厉,晋升一级。
“水清无鱼,人清无徒。”她忽然说。
“这两句话你是什么地方学来的?”我震惊。
“人是胡涂点好,太聪明了,人家害怕,每个人都有优点,你要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