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应酬我。”
“谁有空应酬你!”她笑说:“可是你不准走。”
“嘿!”我被她逗笑了。
丽丝家有佣人,我住得比在自己家更舒适,他们夫妻俩应酬很忙,少留在家中。
我在公司开夜班,按铃,汤姆为我开门。
“你在家中?”我问:“没出去?”
“丽丝到娘家搓麻将去了,我在看电视。”
我进到屋子内,拣张舒服的椅子坐下。
汤姆问我:“与男友分手了?”
“不,”我摇头,“男朋友是可以谈论婚嫁的对象,我从没有男朋友。”
汤姆耸耸肩,倒给我一杯拔兰地。
我喝一口,笑。
他问:“事情已经过去了吧?”
“过去了。”我说。
“那么高兴一点,改天我们出去吃饭庆祝,好不好?”他问:“不要难过,振作一点。”
“谢谢你们。”我说。
“你不要怪自己,不是你的错,你是一个好女人,那些男人待薄了你,如此而已。”汤姆安慰我。
我拍拍他肩膀:“汤姆,你待我真好。”我想一想,“你与丽丝真是一对好心人。”
“听丽丝说,你在看心理医生?”
“是。”
“他说了些什么?”汤姆好奇,“如果你不介意,说来听听。”
“他说我害怕婚姻的束缚,却又渴望被爱,因此宁愿痛苦也不肯与有妇之夫分手。”
“啊?”汤姆诧异,“真有这种事?”
“他说得很对。”我说:“如果庄医生抛妻弃子来娶我,我会害怕,我承坦不了那种责任。”
“你一辈子不结婚?”汤姆问:“到了四十岁怎么办?”
“坐在屋中喝拔兰地跟你聊天。”我说:“跟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