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是爱尔兰人,你看他眼睛中一抹蓝色就知道了,母亲是广东人,家里开杂货店,父母经过很大的挣扎才能结合,他有他们遗传,非常重视感情。」
子翔还是第一次听到,更加不好出声。
「他家有一件祖传饰物,他送了给你。」
子翔意外,「那是甚么?」
「你颈上那只白玉猴子。」
子翔纳罕,「不,这是他在街上随意买的小玩意。」
王珊凝视她,「子翔,难怪他喜欢你。」
子翔声音低下去:「十元一只,游客纪念品。」
「他这样同你说?」
「不,我自己猜想。」
「有机会你可以问清楚他。」
「他用来揶揄我像猴子般满山走……」
王珊忽然改变话题,「一天教八节课,但是你不会觉得累,学生全有亮晶晶全神贯注眼睛,令你巴不得把所有懂得的都教给他们。」
「我相信是。」
「我见过中学生嚼口香糖鼻上穿环戴鸭舌帽吊儿郎当来到学校拒交功课,小息与女同学摸来摸去,躲洗手间抽烟吸大麻,还未放学已的好去-车喝酒,校门长驻警察,课室装置金属探测器检查学生是否携带枪械……你愿教哪一种学生?」
子翔答:「我教任何愿意学习的学生。」
「说得对。」
晚上,子翔抖出电毯就寝。
她解下玉石猴子细细端详,叹口气,盲人都应该摸得到这样圆润精致的饰物不是随便在街边档口可以买到,容子翔有眼无珠。
幸亏一直系在颈上,未有损伤。
她再次把丝线结好。
天亮,子翔听见鸡啼,第一线曙光照入窗户。
她连忙梳洗更衣,走到课室帮忙,看到王珊在互联网上读报。
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