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子翔哑然失笑,「我这个人有甚么可写?乏善足陈,一本白纸。」
「只是照你做蓝本,说一说华人家庭在这三十年来的变迁。」
「琪姐我还以为你只写报导文字。」
「做了那么久记者,每日营营役役,没有一篇文字留存下来,不由得生了私心,想动笔写一部小说。」
「那多好。」
「小说印出来,完全属于自己,有满足感,文字工作者最后还是希望写小说。」
「琪姐预祝你成功。」
「子翔,你放心,文内绝对不会有任何反面字眼。」
子翔笑,「我也自知没有做反派条件。」
岳琪也笑了。
她们走的是两条路,岳琪如一般人为世俗功利,再吃苦,看到成绩,也觉划算,子翔对商业社会种种买卖交易毫无兴趣,越去越远。
那边,林斯与容氏夫妇有个约会。
他毕恭毕敬站在容先生面前。
容太太拍拍沙发,「你过来坐这里。」
林斯微笑走近坐好。
容太太问:「子翔已见过生母?」
林斯点点头。
容先生问:「她反应如何?」
「像对所有长辈一样,并无特别感受,她处理得很好。」
容太太说:「子翔是个傻孩子,越笨越叫我愈加痛惜她,子翊想法完全不同,他全然没有包袱。」
「希望她从此心安。」
过两日,子翔出发去诸村第一中学。
容先生派人送来两大只人般高箱子。
子翔骇笑,「这都是甚么?」
林斯答:「学生教材,日常用品,零星药物。」
「不如租一个货柜,拖着去。」子翔啼笑皆非。
谁知容太太说:「货柜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