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愿意拨时间照顾孩子。」
「子翔,你得告诉我,孩子们对事物的爱恶。」
「琪姐,我已老大,又不是小孩。」
「真有点畏惧。」
「你爱护支持他不就行了。」
「代沟,会有人以为我是他外婆吗。」
子翔这样答:「咄,外婆或祖母有何关系,幼儿需要的只是爱护关切。」
「打算叫他学小提琴。」
「我把汤臣女士介绍给你。」
张伟杰说:「子翔年纪轻,精神好,工作那样忙,还能天天写电邮。」
岳琪怀孕后因为压力庞大,有点喜怒无常,反问:「我已无力气?我还写作、管家,打算自然生产,亲手育儿呢。」
「是是,对不起,贤妻,是我造次。」
岳琪体重增加过速,医生劝她小心饮食,可是岳琪像是豁出去了,吃起炸薯条来,手挥目送,两大包下肚,犹叹道:「宛如沧海一粟。」
很快吹气一般,胖到一百五十多磅,行动颇为不便。
张伟杰苦劝无效。
「届生养期你会重达两百磅,像喜剧电影中肥女,而且患血压高与糖尿病。」
「多谢诅咒。」
「为儿为己,请压抑食欲。」
岳琪不予理睬,埋首巧克力蛋糕。
「子翔看见会痛心。」
岳琪不屑,「我不中计,子翔在地球另一边。」
张伟杰探头过去,「你今早没读电邮吧,子翔与林斯下月初将来温埠订婚。」
「甚么!」
岳琪跳起来,三步两跳奔进书房,穿着厚袜的她险些被地毯角绊倒,张伟杰连忙去扶住她,吓得一身冷汗,万一摔倒,后果堪虞。
一看之下,果然属实。
「唉,」岳琪欢喜得说不出话来,「值得浮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