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教训他俩:「进行中一件工程叫你俩私心延误,我又被史医生当罪魁祸首,工作纪录蒙污,你俩该当何罪?」
习荣习恩不敢出声。
「幼稚!」
兄弟低下头。
「还不快回去工作?」
子翔忽然变成大姐般老气横秋,狠狠教训他俩。
「下次再派年轻女子到你处做义工,请改变态度。」
习恩静了片刻,忽然说:「我们营地常常有女客。」
习荣说:「不要再讲了,子翔完全正确,我同你这次的确大错特错,父母差点连我俩都调走。」
习恩答:「我只是想子翔知道,我们不是轻佻浪荡子。」
子翔说:「我明白。」
火车停了。
子翔揪起行李。
他们坚持送她到飞机场。
火车站有少年兜售纪念品,捧着盘子走近。
他出售水晶石装饰品,一串硕大紫水晶珠项链只卖十元美金。
类此饰物放在西方都会大公司灯火通明的饰柜内,当售百倍以上。
少年左右手拇指都只剩下一半,长年累月在打磨半宝石的时候,连指甲也磨光,从此他残废。
子翔不戴饰物,但是掏出美元,也不还价,买下那串宝石珠子。
少年鞠躬道谢。
其它小贩看见了,也连忙涌上来。
史氏兄弟为她突围。
他们一直陪到飞机场,像一则民间故事中的十八相送。
在候机楼窗口可以看到那美丽的紫色平原。
子翔松出一口气。
这件事彻底打碎「被爱最幸福」的传言。
这时子翔忽然接到电话。
「子翔,你好吗?」
竟是苏坤活的声音。
子翔轻轻答:「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