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到停车场取车,被人自身后袭击,套上大布袋拖上货车,载到一半又推下车。」
容太太害怕得簌簌发抖,「子翔,没有丧命算你够运,你父兄已经归来看你。」
「哎呀,爸一定会骂我。」
不怕死,只怕骂,岳琪不禁笑出来。
看看时间,事发至今已有六个小时。
看护说:「病人需要休息,明日再来。」
容太太说:「我是她母亲,我留下。」
岳琪说:「伯母请回家好好睡一觉,我陪子翔即可。」
岳琪在长沙发上和衣而睡,一下子天便亮了。只看见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坐在她对面,见她醒来,向她(目夹)
(目夹)眼笑说:「李小姐早,谢谢你帮忙。」
岳琪冲口而出:「你是子翊。」
这时张伟杰也到了,带来粥粉饭面当早餐。
子翔醒来,惺忪地说:「好香,肚子饿。」
岳琪连忙洗干净双手喂她进食。
容子翊对妹妹说:「妈妈差点吓得心脏病发。」
子翔张开嘴,又合拢。
「不准你再做清兵,你可知多危险?」
子翔不出声。
「我与妈妈商量过,你跟我到旧金山工作,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子翔抗议:「不能叫凶徒得偿所愿。」
「你打算怎样,发动义和拳?你得罪的是同胞,行凶的是洋人,这地方华洋杂处,复杂无比。」
子翔说:「不如旧金山单纯。」
「子翔,你管的闲事太多。」
「儿童权益——」
「很快你便变成那种到堕胎诊所外示威抗议的义勇军,见医生出来痛骂他们,可是这样?」
子翔不出声。
子翊叹口气,「你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