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阿姨何出此言?我怎么会多心?我们是一家人。”
阿姨更不言语。
片刻宁波离去,方女士扬声,“你好出来了。”
自书房缓步走出的是她前夫邵氏。
“你为什么躲着宁波?”
“我怕她犀利的目光。”
“别说是你,连我都有点不自在,今时不同往日,宁波和我们没有纠葛,她就算欠我们什么,也已十倍偿还。”
邵氏困惑地说:“我记得我们待她一如亲生。”
方女士叹口气,“怎么会?正印有错,我大力责打,对宁波,我总是客客气气。”
“那只有好呀!”
“不,对孩子来说,那是一种分别。”
“可是宁波那么乖巧,何用责罚?”
“小孩总是小孩,也有闹事的时候,我老是假装看不见,因非亲生,不知如何管教,不谈这个了,你来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清求复合。”
方女士愣然,像是听到世上最好笑的事一样,“不可能,”她断然拒绝,“我不会多此一举,今时今日,你有的,我都有,甚或比你更多,我没有的,你又不能给我,我为什么要与你复合?”
邵氏咳嗽一声,“看在旧时情谊——”
“旧时?”方女士好不诧异,“你还记得旧时?我却忘了。”
邵氏知道无望,只得讪讪离去。
方景美吁出一口气坐下来。
她当然不知道正印合闹上宁波家去。
这个时候,正印正指着宁波说:“是我先看见罗锡为的,”她铁青着脸,“你把他交出来。”
宁波把双臂抱在胸前,“正印,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请你重新整理思绪。”
“你抢我的人!”
“胡说八道。”
“自小你妒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