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先生在吗?”
“请等等。”真好,没问是哪一位找,少女的她最怕报上姓名后对方又说要找的人不在。
一会儿有人来听了,声音不对,比较苍老,“喂,我是朱牧民。”
“朱先生,你昨天可有去看球赛?”
“我没去,票子给我儿子了。”
“我可以跟令郎说几句吗?”
“你是谁?”
“我叫江宁波,朱先生。”
“你可是他同学?”
“嗳嗳嗳。”
“汉声今晨出发到伦敦升学,你不知道吗?我们刚从飞机场回来。”
宁波的心咚一声沉下去。
“有地址吗?朱先生。”
“摄政公园三号之二二五。”
宁波马上记下来,道完谢,她挂上电话。
正印一直在她身旁聆昕,闻言只低下头黯淡地笑。
宁波搓着手懊恼地说:“早知,该昨晚拨电话。”
正印站起来,掉过头安慰宁波,“他也不会改变到伦敦升学的主意。
宁波冲口而出,“对,没有缘分。”
“你相信缘分?”
宁波苦笑,“除此之外,信无可信。
“他叫什么名字?
“朱汉声。”
过两天,宁波静极思动,带一篮矜贵水果,找上朱家去。
整条龙森路都是独立小洋房,来开门的是一位老佣人,朱先生独自在家,宁波认是朱汉声的旧同学。
朱牧民是一名退休的鳏夫,平日生活十分清静,见到有访客,非常欢迎,与这名懂事的少女絮絮谈个不休。
他甚至取出照片簿子,与宁波一起欣赏。
“你看,汉声自幼是个小胖子。
这是朱汉声。
宁波一喜,那么,那天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