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第三个座位已经空无一人。
只听得正印喃喃道:“是他了。”
宁波既好气又好笑,“谁是他?他是谁?惊鸿一瞥,三秒钟时间,就算看清楚身型,也瞧不真五官,你这个人真有趣。”
“不,”她收起杂物,站立,“我们去找他。”
“怎么找?”
“一定有亦法。”
“我要到岛的另一端去替学生补习,呆会儿见。”
“宁波,宁波。”
宁波朝她摆摆手,逃一般离开网球场,吁出一口气。
傍晚回到家才知道事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