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的答案均是不。”
对方啼笑皆非,“太不公平了。”
宁波忽然掷下一句:“世事从来都不公平。”
“我们可以面谈吗?”
“不。”
“我来接你。”
宁波更加高兴,“不,请不要再打电话来。”
她挂断线。
阿姨在一旁听见,转过头来讶异地问:“那是谁?”
“推销员。”
“推销什么货色?”
“他自己。”
阿姨嗤一声笑出来,“我只听见你一连串说不。”
“说说就顺口,很痛快。”
“其实宁波,你也该和他们出去玩玩散散心。”
“来,阿姨,我演奏一曲《天堂中的陌生人》给你听。”
宁波取出小提琴,她那无师自通的琴艺足以供她娱己娱人,把一首流行曲弹得抑扬顿挫,情感丰富,悦耳动听。
方景美女士鼓掌,“任何听众都会感动。”
宁波放下琴,“我妈妈就不会。”
“我一直约她,她一味推说没空。”
“她出来一次也不容易,穿戴化妆整齐了搭公路车来回连喝茶总得四个多小时,实在吃不消。”
“情况还好吗?”
“身体还不错,环境是窘了一点,不过那份工作总算牢靠,只是非常寂寞。”
三言两语,把一位中年女士的状况描述得淋漓尽致。
“你父亲呢?”
“他最近状况倒是不错,市面忽然需要大量编辑人才,新刊物办了一本又一本,他此刻在一份周刊工作,薪水比从前好,可以维持生活,不过仍然老作风,房里一只大烟灰缸里约有千来只烟蒂从不清理,衣服掉了钮扣坏了拉链也不管。”
“你不帮他?”
“不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