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在房里收拾母亲的杂物。
她说,「奇怪,妈妈平时穿的皮裘、大衣、披肩全部不见了,一件首饰也找不到。」
不力仍然缄默。
「莫非都送了人?」
「她没有亲友。」
「阿保呢2」
「阿保绝对可靠,大件东西也不是佣人可以随意搬走。」
大嫂说:「那对西瓜玉镯,自然也一并失踪了。」
不劳说:「只有她给我的这副耳环还在我耳朵上。」
「我记得爸有好几只百德菲丽手表」
不为微笑。
「不为,你可知那些东西下落?」
不为第十次摇头。
「也许在银行保管箱里,宋律师会告诉我们。」
这几日大嫂与姐姐都来向不为借黑白衣裤。
宋律师一进门,只看到整齐的黑白两色。
他朝三兄妹点点头。
「伍家这一季连二接三发生这么多事,全靠你们坚强应付。」
他喝一口茶,坐下来,取出文件宣读.「我阮咏坤将财产平均分给予女三人,希望他们互相敬爱,和气共处。」
大家松了口气。
宋律师说:「她银行户口剩下现款十七万六千八百余元。」
不虞瞪大双眼,等待宋律师说下去。
宋律师却说:「没有证券也没有珠宝。」
不劳问:「屋契呢?」
「这座独立屋已经押给银行,你们必须在一个月内迁出。」
不虞站起来,大惑不解,「你是说,母亲什么都没有留下。」
宋律师忽然笑一笑,「有,她遗爱人间。」
不虞缓缓坐下。
只有不为一个人没有意外。
宋律师说:「我告辞了,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