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我们要学习的地方多着呢。」
不为收拾衣物,来时一只手提包,去时也一只手提包。
肩上挂着她的手提电脑。
「真潇洒。」翁戎赞她。
「这是讥笑我身无长物。]
「今晚八,点金兰街滴滴金酒馆,介绍男人给你。」
不为笑笑,走了。
于忠艺却在楼下等她。
「你怎么知道我立刻就走?」
他笑笑不出声。
「你知道我脾气。」
他还是不出声。
「我们回去吧,菜肉在车厢快晒熟。」
到了家,不为仍然搬回自己房中。
老父生前的房间正在刷油漆,拆除了屏风间隔、给占美他们做书房兼睡房,外婆置了簇新私人电脑给他们。
这样慷慨,一定有孝顺儿孙。
物理治疗师来了,帮伍太太运动手臂,她雪雪呼痛「哟哟哟,弯不过去了,病前也伸不到背去」
大哥回家,一边喝冰冻啤酒一边口沫横飞说着他与朋友的计划书。
吃过晚饭,不为抹上一点口红,出外赴约。
她找到滴滴金酒馆。
酒吧名字好听得没话说,装修却普通,气氛则非常好。
翁戎穿着小背心,被大群男生包围,桌子上全是酒瓶。
这些男人,只要女性愿意,立刻可以跟你回家。
不知怎地,不为没走过去。
她本来已觉得无趣,倘若还与他们厮混,更觉乏味,且对不起自己。
翁戎没看见她。
不为悄悄自原路离去。
有人把车子驶过来,不为一看,笑了。
「又是你?」
「保姨叫我看你一人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