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说是不是。」
「你讲得对,我马上去找人。」
不劳听说转过头来笑说:[这些钱,也都是留给我们的,今日花光光.明日就没有了。」
不为不去回话,叫了车去医院。
门一关上,不劳就冷,「二十多岁人了,没做过一日工,全靠老妈救济,优哉悠哉,把公家钱花得七七八八。]
艾历逊说:「她是个作家。」
不劳说:「咄,我还是诗人呢?」转身上楼。她以为妹妹听不见。
可是不为忘了带手袋,又推门进去,刚刚听到姐姐这样说她。
不为涨红面孔。
她沉默。
不劳也说得对,什么叫作家?成了名,书畅销才叫作家,要不,够运拿国际著名大奖,也是作家,否则写作根本不是一项职业,也许她应该找一份正职。
不为收抬心情,陪妈妈聊天。
「妈妈,我可是最笨的一个?」
「五岁才说话。」
「兄姐都不与我玩。」
「年纪是差一截,大哥比你大十岁。本来,不打算再生你。」
「我有无给你带来欢笑?」
「有。小时我们叫你为为,你也叫我们喂喂,笑坏人。」
再过一会,不劳一家大军压境,不为只得撤退。
她买了一箱橘子回家,看到自己行李被扔在楼梯角。没赶她出门,是因为这究竟还是父母的家。
保姨走出来,「我的房间让给你。」
不为按住她「我搬去朋友家。」
「怎么可以,你回来,也是为着见父母。」
「不怕,朝九晚五我在这里,吃完晚饭才回别处睡觉。」
「什么朋友?」保姨不放心。
不为笑,「当然是猪朋狗友,损友表友,以及酒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