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乔珊轻轻说,“医生会告诉你,一切出于不幸,你不是罪人,为著女儿,你需振作起来,马上离开这里。”
她颓然,“我出走过一次,还不是要返来,打回原形,我走投无路。”
乔珊握住她的手,“不,你听我说,有一个关注小组,数十个成员。遭遇与你完全一样,你并非唯一的不幸人,来,找陪你去医院。”
方月心似有顿悟,静静聆听。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一把声音冷冷响起来。
“你是谁?你凭什么来管我的家事?”
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什么人。
差十分钟就可以说服事主到医院去,偏偏这个人在要紧开头出现。
乔珊转来斥责他:“方女士是一个市民,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你怎可禁锢她。”
阜氏一听,大怒,伸过手来,抓住这名多管闲事的看护手臂,把她拉到大门,硬生生把她推出门去。
乔珊险些摔跤,也顾不得手臂酸痛,她立刻取出手提电话报警,并且不顾危险,大力拍门。
“品硕,品硕,开门给我!”
她听不到纠缠打斗的声音,于是再拨一个电话给许方宇。
短短五分钟时间,警察已经赶到,按铃,拍门,都没有回应,接看,许律师也奔上来,向警察简单报告屋内人物身份。
警察决定破门而入。
他们撞开大门,抢进屋内,却又立刻惊疑地站住不动。
屋子里静寂一片,客厅一个人也没有。
警察一步一步走近,终于有人失声叫说:“在这里了。”
在工作室里。
那情景真的诡异。
衣架上挂看一袭袭白纱新娘礼服,可是,白色的裙子下脚有点点鲜红血渍,触目惊心。
警察拨开白纱,看到一个男子倒在地下,颈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