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去,去报警呀,一起到派出所去,或离婚或判刑,咦,你不要面子吗,你以后怎样见亲友?女儿又如何做人?
一次又一次息事宁人,更被对方利用。
半夜,品硕时时一身冷汗惊醒,像是听见仆仆仆打人声音,可是不,一切宁静,无事发生。
以为是恶梦,可是,第二天,母亲的面孔又肿了一边,或是,头部流血不止,缝了三针,甚至一次,手臂折断,需要上石膏。
这样过了三年,母女一日比一日沉默凄苦。
渐渐医生起了疑心,派人来采访过母女。
社会福利署工作人员很热心很含蓄,“方月心女士,你有困难,不妨对我们说。”
品硕见母亲一言不发。
那位小姐得不到答案,便改变话题:“阜品硕小朋友,我可以看看你的功课吗?”
品硕把上学期的成绩表拿出来。
“哗,”那位小姐赞叹:“八科a,这种成绩如何获得?你有几个补习老师?”
品硕的母亲轻轻答:“她没有家教。”
“啊,所以说,真正的优异生毋须刻意栽培。”
品硕站在母亲身后不语。
“方女士,我觉得女子不应怕事任人欺侮,你说是不是。”
当事人仍然沉默。
工作室内挂着仍未完成的白纱礼服。
“设计真漂亮,我有同事正在找这种款式,我会介绍她来你处。”
“谢谢赞赏。”
“方女士,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找我。”
品硕发觉母亲如释重负般送客。
那位小姐临走时对品硕说:“好好照顾母亲。”
人客离开以后,母女沉默很久。
忽然之间,小小的品硕说:“妈妈,我们不如离开这屋子,我陪你走。”
她母亲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