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应该的。”
邵子贵看着他,“你是男方的亲友?”
许开明怔怔地凝视邵子贵,她那浓眉长睫与澄澈的眼神真叫他忘我。
他半晌低头,“呵,不,不,我,我,”然后鼓起勇气,“我根本不认得任何人,我冒失走惜了婚礼。”
邵子贵大表诧异,“呵。”
外头有人叫:“于贵、子贵,我们走了,等你呢。”
子贵正想走,忽然之间,珠子项链断了线,掉下来,撒满地。
“哎呀,一定是被孩子们拉松的。”
她与开明连忙蹲在地上抢拾珍珠。
开明把拾起的珠子先放进口袋。
邵子贵的亲戚探头问:“子贵——”
子贵说:“你们先走吧,我有事。”
“呵断了珠链,先找珠扣。”
一言提醒许开明,他眼尖,看到白金镶钻的圆形珠扣落在墙角,“在这里了。”
邵子贵松口气。
他们把珍珠逐一拾起,开明心细,又到处找了几次,方把袋中所有珠子取出放碟子里,“数一数。”
邵子贵笑,“我也不知道一共有几粒,相信大部分已拾起,算是十分幸运,可以啦。”
语气豁达,许开明欣赏这种性格。
开明替她把珠子包在手帕里交还。
“谢谢你。”
他帮她穿上大衣,走到教堂门口,理应道别分手,可是两个人都看着鞋面,踌躇不动,然后齐齐鼓起勇气说:“我的电话号码是——”
许开明与邵子贵都笑了,笑中带一丝述惘,又带一丝喜悦,腼腆中略觉似乎太过仓猝,不过也只能迅速把握机会。
开明掏出笔纸写电话地址给她,又记下她的电话地址,两家住得颇近,开明又放了心,应当算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