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像信诃二世之前的塔刹啊?”
爷爷愣了一下,“谁?”
尹三爷说:“信诃二世!他在位前后时期完成了大乘佛教,而我瞧着,这怎么也像个小乘佛教的塔刹啊!”
我还在寻思为什么尹三爷要说这是小乘佛教的塔刹时,小舅突然惊呼了一句:“我的天!看!”
我们都吃了一惊,顺着小舅手电筒照着的方向看去。我们看到了一具干尸,样子极其吓人。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腐烂完毕,头颅已经掉落在地上不远处,而上身却笔直地坐着,黑如墨的枯皮包裹在他瘦小的骨骼上。
他就地打坐,双腿盘起,手臂垂下,手中握着一串珠子,而珠子也早已寸寸断裂,散落在他的周围,他干枯的手中却还扣着一颗佛珠。
尹三爷走了过去,蹲下身看了看,“嗯,得道了,自然坐化!不简单啊,不简单!”
我吃了一惊,一直觉得这自然坐化的事儿都属于小概率事件,也就是阴差阳错。和尚爱打坐,正好打坐太投入,结果大限已到,一两件这样的事情,就被人说成自然坐化。可是就在眼前,我看到了真正的自然坐化。
我看到那坐化的高僧的坐姿,尽管头颅不在,但还是可以看出他归西的那一刻处于一种安详的状态,而不是我所想的那种痛苦万分、恋恋不舍的感觉。
我正看着,花儿突然也说了句:“那边也有一具!”
我们顺着光看过去,离我们有五米远处,果然又有一具干尸。而这具干尸却和前一具有很大的区别。这具干尸与其说是干尸,不如说是骷髅。这骷髅也是在打坐,只是骨骼早已碎成了块儿,头颅歪在一边,一边的头盖骨已经摔碎,但是腿部的盘坐依然很明显。
我纳闷起来,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同一个区域,却有两种不同的尸体,一个干尸,一个却成了骨头架子?”
爷爷走到跟前,端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