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
司机看看我,“这就是大面镇村外,你们咋弄?”
我一边招呼着他们把装备背好,一边说:“我们去办正事,你回头就在这儿等我们!”
我转头对他们说:“把所有那种会发热的热贴贴好,不然下车啥都干不了了!如果有人问起来咱们干吗的,就说刚到这儿,迷路了,回家探祖坟的!”
收拾停当,我一把拉开车门,呼呼的冷风直往脖子里钻,刺骨得厉害。我紧了紧手套,冲后面低喊一句:“跟上!”
我回头看了一眼刀女,她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
司机开着依维柯走了,扬起了一阵土。车外寒风萧瑟,幸好我戴了顶包头帽子。我拉了拉帽子,拉了拉衣服,回头看了一眼一众人,低声说了句:“我们走!”
照着地图上的标记,我们潜进了村子。村里静得吓人,要不是偶尔有几声狗叫,真以为到了鬼村。地点不难找,进村绕了几个弯就找到了。熟地旁边有一株枇杷树,我知道他们的手法,找个制高点,最好是树,折个树枝,上面绑个标记,标记方向为坟头位置,再把树枝插在目标地一百米范围内,再压上石块。
至少一个星期,这标记都不会被破坏。我心头一动,摸了过去,此处离一家农舍不远。农舍黑着灯,要么是没人,要么是睡着了。
树下,我看到新折断之处,微微一笑,冲后面一招手,摸了过去。我低声说:“注意脚下!找找看,看有没有新折的树枝,指头粗细啊!”
我没敢开手电,因为移动的光点总会引起人的注意。风大了,张晓斐似乎有些扛不住了,不停地跺脚。我知道这小子耍帅,穿少了,这样就好,他的做法离我的预测越来越近了。
大约走出了一百米,进入了一片地头,张晓斐突然停了下来,“师父,我……我太冷了!刚才两位哥把我打得全身痛!”
罗璇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