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气没了,才放在这儿的。”
罗璇放着车胎的气,我和小先则麻利地把背包全部丢了下去。一共有三个,我将一个半空的留给了罗璇,这还是昨夜考虑再三,将食物去掉了一半,要不也不会中午要他们吃得那么多了。
罗璇安顿好一切,我们就背着包上路了,一路上,我们保持笑容,就像是徒步登山者一样。或许因为此时正是做饭时分,一路上居然没看到人。
我们绕过村口,缓步上移。背包爬山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小先首先不行了,罗璇体力看着也在透支。我看看表,“我们到地方再休息!这一坐下就起不来了,坚持,上!”
小先憋着一口气,大家都不说话,听到的最清楚的恐怕就是自己的呼吸声。渐渐地,我感觉自己目光都变得呆滞了。我不时地看着表,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了,渐暗的天色让我十分烦躁,更郁闷的是,肚子开始不争气地叫了。
终于,在我想下决心休息的时候,我们找到了我立下的一个标记,这不免让我们十分开心。我本以为,这么久了,标记怎么也要被风吹日晒弄模糊一些,结果这一个还是让我们一眼看到了。我们非常喜悦,加快步伐,但也让体力透支得更加厉害了。感觉腿不是自己的了,灌了铅似的。
小先突然叫了一声,我大吃一惊,转过头一看,他的手被砾石划破了。我赶紧从背包里取出云南白药和纱布,帮着包扎了起来。
小先一副疲倦的样子,还说:“珉哥,不碍事儿,我还可以走。”
这是我最担心的事。这一路上最怕受伤,一旦受伤,坟打开了是进不得的。耗子哥曾经说过,他以前的一个老苦手破了,继续干,下到坟地里,上来就感染了。因为在湿润的坟头里,里面的空气布满了病毒、尸纹(样似尸斑,但不由尸体传染,由古物上的微生物接触传染),最终要了他的命。
这一趟下去的是阴棺,里面阴气重,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