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抢过小舅的烟,抽了一口,“我也忘了和谁,反正下夜班接了个电话,就来了。头痛!”
一会儿,女人穿着小舅的衣服,要我给她打了个车,走了。我硬是没想明白昨天晚上小舅家里是个什么情况,难道被外星人打劫了吗?我送完那女人,上了楼,小舅似乎饿了,在啃昨天晚上的大鸡腿,大猫也抱着一只大鸡腿,津津有味地啃着。
我倒了一杯水给他,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就很有兴趣地凑上去说:“小舅,这女的是不是你老婆啊?”
小舅一口没噎住,“放屁,我就见过她几次,啥时候睡我身边的都不知道呢!你小舅我不是胡来的人!”
这话是不是说那女的是胡来的人?我说:“我都看见了,人家可是啥都没穿啊。你可是和人家在一张床上,你不也啥都没穿吗,昨天绝对苟且了。”
小舅听我这么一说,“哦,那娘们穿了老子的衣服跑了,等等……不会吧,没印象啊。”
我说:“小舅你最好别叫爷爷知道,不然你死惨了。”
小舅说:“我咋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对了,珉儿,你干啥来了?”
我说:“叔叔、二叔都出去押车去了,我一个人没意思,过来找你喝酒来了。不过好像你状况不太好嘛。”
小舅说:“没事儿,喝个回头酒就好了。对了,你爷爷有没有说他们去多久?大猫老在家里拉屎,受不了了。”
我说:“你活该,这个猪窝,换了我也拉。他们吧,去边境,谁知道去多久!”
小舅晃了晃脑袋,“你等着,我洗个澡,咱们出去吃饭。喝点啤酒吧,白酒昨天喝多了。”
我说:“算了,我怕坐你的车回不来,还把命搭在路上,我走了。”
小舅说:“你小子坐着,我洗洗澡,收拾房子这事还得感谢你一下呢。”
太阳还有一丝余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