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转过头时,就看见中指在流血,可是奇怪的是,血是黑色的。花姐快速地挤着我的手指,直到挤不出黑色的血后,她才拿创可贴,帮我包了起来。
我抬起手,问:“怎么是黑色的?”
花姐掏出一个细长的针管,熟练地从药瓶里抽着退烧药剂,将针管朝上,弹了弹,“那就是热毒,土法子,你转过来,裤子脱掉。”
我有点窘迫,但还是照做了。唉,为什么每次挖坟,都会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情呢?我露出半个屁股,头贴着窗户,窗外闪烁的路灯似乎都在嘲笑我。我不敢回头,不敢去想,更不敢看。
在我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针头刺进了我的皮肤,我不能说花姐扎针的技术需要锻炼,也不能说我怕痛,但是我喊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