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验空气,把烟给用完了。娘的,可惜了我的中华!”
我说:“在下面你点什么烟啊?”
小舅说:“废话,空气没了,老子怎么上来啊?而且烟这个东西好啊,尼古丁、焦油,在下面杀菌。嗯,对了,别和你爷爷说哈,你爷爷反感这个。”
雨大了起来,我掐灭了烟,上了依维柯。乖乖,这里面简直就是个移动的暗室,四周的窗户不但关着,连光都挡死了,看来是有说道了。
这时候大家在车中间的过道上码上棉布单,哈拉提伯伯和他儿子打着探灯,爷爷半跪在地上,膝盖下垫着一个坐垫。花姐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蓝色工作服,靠在椅背上,叔叔捧着第一个拿上来的软软的物件。
小舅在车门口抽着烟说:“这个东西真他娘的怪,您让我把棺椁两边的木板掀开,最上面就是这东西,我以为是什么没见过的蘑菇呢,结果捏了捏一看不是,就没管那么多,直接割了拿上来的。”
爷爷接过物件,将油纸打开一个角,鼻子离物件有半米的时候,用手将气味往鼻子里扇,接着又靠近一点,继续扇,最后直接凑近了闻,之后,又拿来放大镜仔细看。
我在一旁伸着脑袋看了半天,“爷爷,您看像不像大爷爷给我的太岁?这个颜色这么深,应该是土生太岁吧,是不是在下面吸了尸气变色了?”
爷爷说:“不是,不是太岁。这个难道是……”
说着,他将那物件用纸擦了擦,之后将油纸完全去掉。我才看清楚这物件的样子,黑褐色,包裹着物件的外层,靠近中间颜色略微发红,中间层又泛着白,就像一大块发了霉的臭豆腐的样子。
大家似乎都没见过这个,尤其是哈拉提伯伯,一只手把探灯举得高高的,另一只手就伸过来,摸了摸那物件。我也伸手摸了摸,果然跟我第一次捧着的感觉一样,这物件是软的,但是却像人的皮肤一般有弹性,再往下用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