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会儿过了卡子。卡子是个关口,进出都要检查,进去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山,而这边就是城市的边缘。有不少饭馆,档次不高,但是空气很好,很凉爽,傍晚吃烤肉真是一种享受,很惬意。
我们在一处蒙古包外找了个空地,招呼老板把桌椅都搬过来,还拿了冰镇啤酒。
小舅到上桌时还在不停地干呕,一会儿烤肉上来了,他吃了几口,就到不远处继续干呕去了。
二叔凑到我跟前问我:“这次去哪儿啊?”
我看看周围说:“别对别人说哈,去哈密。我们在那儿找到个镇墓兽。”
二叔眯着眼看我,问:“镇墓兽?完整不?”
我说:“完整。在一个铁皮匣子里放着。匣子破了,但是镇墓兽还完整,土陶的。”
二叔抓起一串烤肉,一口气扯下了所有的肉,大嚼特嚼起来。好容易看他咽下去,我见缝插针地说:“你说这镇墓兽长得真奇怪啊,还有……”
二叔说:“几个头的镇墓兽?”边说边又拿起一串烤肉。
我喝了一口啤酒,“一个头的。”
二叔说:“得了,这次的东西还算着调了。嗯,行了,你小舅回来了,别给他说啊。”
我小声说:“这也是我想给你说的。”
我们相视一笑,就见小舅终于很正常地走了过来,一坐下就倒了一杯茶水,“我昨天从天黑喝到天亮,今天就消停一下,你们喝。”
二叔酒量没有我好,一会儿就差不多了,我也不劝,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吹着牛皮。我从小舅这里,听到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
小舅说,老毛子现在把我们卖给他们的宝贝全部往中国倒销,还拍卖,结果要不是他在网上偶然看见了,估计这次倒销还真的成功了。
他把这个事给爷爷说了,爷爷就给老毛子那边打了电话,结果没想到的是居然是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