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伸伸舌头,“嘿嘿”一笑,躺着就开始沉浸在回忆中。
下午六点多到了哈密。这里很热,城市绿化比想象中要好。一下火车,我们就见一个牌子上写着花姐的名字。花姐走了上去,我和爷爷走在后面。接我们的是个女孩子,和花姐一般大,皮肤很黑,是个维吾尔族姑娘。
花姐用维吾尔语和她谈了一会儿,就冲我和爷爷点点头。我们上了一辆捷达车,司机也是个维吾尔族小伙子,那个姑娘一上车就给我们每人一瓶水,“鬼爷,一路辛苦,我爸爸知道您要来,安排我们接您。你们的宾馆嘛,我爸爸也安排好了,要住嘛,我爸爸嘛,热情得很。”
爷爷笑笑,“我们今天有事,就是缺少个车,就给你爸爸打了个电话。饭我们就不吃了,车我得带走用几天。”
姑娘忙摆手,“不行,不行!哈密嘛,来了嘛,我们要招待。不吃饭嘛,我们的面子没有!”
爷爷哈哈大笑,“这样,你回去告诉你爸爸,我们今天赶时间,过几天我们就来。我们大概五个人,到时候再麻烦你爸爸吧。哈哈哈!”
姑娘指着前面说:“我爸爸前面等您呢,进去一下嘛。”
爷爷说:“这样吧,我们就不进去了,你把车留给我,你们在这儿下吧。”
推辞了一下,两个人下了车。车换花姐开,爷爷和我照例坐在后排。
爷爷说:“他爸爸叫哈拉提,以前在哈密的朋友,有时候能帮着出出货,不过是做正经生意的,对文物就是收藏的热情。我送过他几个小玩意,一直对我们不错。”
我的注意力不在这儿。我问爷爷:“怎么我们要来哈密呢?这儿都是宝贝?”
爷爷看了看我,“这以前是什么地方,你知道不?是丝绸之路必须要经过的地方,找到源头,难道就发现不了好东西?”
我说:“可是哈密市里,怎么会有文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