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退堂鼓。
爷爷在面无表情地溜达着,我一想,算了,忍了。
我有个习惯,上车就睡觉,结果就一路睡到了乌鲁木齐。下车时,十点刚过,爷爷请我们吃了牛肉面。
花姐趁吃饭的档儿打了个电话,一会儿,就有个小伙子拿着三张火车票来了,一见面就说:“鬼爷,您要的三张票,我给您找好了!你还要点别的啥不?”
爷爷说:“你辛苦了,其他的我们准备了!”
那人唯唯诺诺地就走了。我凑过去问花姐:“这是谁啊?”
花姐看了我一眼,蹦出两个字:“朋友。”
我有些无趣,继续吃牛肉面。我算了下,吃饭就用了十五分钟,跟打仗一般。饭后,我们打了个车,冲到火车站。我一看到火车就有点头大,就凑花姐身边,接过她手里的皮箱,“姐,去哪儿啊?咋不坐飞机呢?”
花姐把另一个皮箱也给了我,“你爷爷喜欢坐火车,你都不知道吗?”说着自顾自地进了候车室。
一会儿,广播里播报去哈密的旅客登车,我才知道这一趟是去哈密。我费力地提着两个皮箱,上了火车。
我们在卧铺车厢,爷爷上车后喝了点茶,嘱咐我们也注意休息,之后就睡了。花姐坐在座位上,用英吉沙在削一只苹果。
我坐在她对面,微笑地看着她,真美啊,那如丝般光滑的长发,弯弯的睫毛,让大大的眼睛显得愈加妩媚,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手臂上,我看得如痴如醉。她早就发现我望着她,轻轻地咳嗽一声。我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她熟练地用英吉沙切着苹果,递给我一块,这让我心跳突然加快了一下。我慌忙接过,咬了一口,“嘿嘿”一笑,“真甜!”
花姐回头看了一眼鼾声震天的爷爷,转头对我说:“你在看什么?”
她突然和我说话,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