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转身,吓得尿又憋了回去,是……是花姐。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拿着一个湿毛巾擦着脖子,我着急地转身,打着哈哈,“花……花姐,早啊,锻炼去了?”
花姐也愣了一下,随即“嗯”了一声,转身往蒙古包走去,突然又转身,冲我说了一句:“你拉链开了。”
我赶忙低头,连说:“啊,啊,对不起!我……”
拉好拉链,她已走远。我松了一口气,怎么每次内急的时候,她都在啊?我刚走一步,才发现内急还没解决,天啊,简直一片混乱。
饭后,小舅把没吃完的羊送给了牧民,还给了人家200块钱。花姐坐副驾驶座,我和小舅坐后面,一路上,我想尽了办法要和花姐说上一句话,结果都是徒劳。小舅死缠烂打地让我给他讲荤段子,我打死不从,只觉索然无味,就晃晃悠悠地睡着了。
到家门口的时候,花姐他们都下车了,我拖着极长的口水条,被二叔叫醒。
“你回头过来给我洗车啊!你看这口水流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拉着二叔问:“花姐没看到吧?”
二叔说:“她看见你睡觉呢,就没打扰你,看没看到你流口水,我就不知道了。”
我急匆匆地拿过背包,逃也似的和二叔告了别。回家后,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想美事,昨晚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我后悔当时没有睁开眼睛,后悔没有快点吻下去,后悔没有抱紧点,总之,我在后悔和快乐中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我一直睡到了下午,以至于醒过来也不想起床,还想继续做梦,梦见花姐。
接下来的两天,我去了爷爷那儿,他似乎不想和我这个小辈有太多的交流。我想去花姐那儿联络一下感情,却又没人,这让我十分担心。不过想想,反而又安下心来,不见或许也是好事。
我心里总也摆脱不了那个大坟包,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