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哦!那次没把你爷爷吓死,那棺材板子是石头的,死重。我们撬起来,就看看棺材里有啥宝贝,结果你小舅着急,不小心碰倒了棺材板,失去了平衡。没想到,撬棍给翘起来了,划着她肚子过去了,流了好多血。你叔叔把她抱回车上就飞医院去了,说起来,她还真厉害。”
说罢,他吸吸鼻子。我忙问:“怎么厉害了?你倒是说啊。”
二叔说:“因为洞子打开了,你爷爷不让我和你小舅走,就叫叔叔去,她自己在车上用绷带把小肚子给扎了起来。要给我,反正我是做不到,痛!到医院后,医生说,口子再深半厘米,肠子都可能流出来,要不是一路包扎过来,恐怕都要昏死过去!哎,你想想,换了是你,要忍痛还要包扎,你做得到不?”
我闭着眼睛想了下,的确,很难。我不由又对花姐多了一层莫名的好感和佩服。
到二叔家时,我感觉酒劲有点上来了。我说:“二叔,我请你去洗桑拿吧?”
二叔说:“好啊。你这么一说,我全身痒痒,正好去洗洗酒味。你爷爷最不喜欢我们满身酒味了。”
我问:“为啥啊?”
二叔说:“酒误事。而且你爷爷年纪大了,很多地方需要闻,怕闻不对嘛。酒精这东西刺激鼻子,所以你爷爷很少喝酒,也就你考上大学那会儿,他喝了点。”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道理,不过回头想,耗子哥不是也喝酒吗,我问:“二叔,前面我问你,你觉得我学得如何?”
二叔说:“什么学得如何?”
我说:“跟耗子哥呗。整半天,我在小舅家跟你说的,你一句没听进去?”
二叔说:“喝酒容易失忆嘛。你和耗子学了多少?”
我说:“多少还是学了点的,对了,耗子哥给你说我学得不错?嘿嘿!”
二叔说:“是啊,打电话问了下,他说你出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