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很惊讶,越到山顶,这个走势感觉越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因为这个坡度实在有些诡异。人爬山时,弯腰的程度应该是在不断变化的,而在这里似乎一直没什么变化。想起去大佛岩那次爬的那山,让人着实累,可这山我们爬了近一个小时,也快到山顶了,却感觉不到有多累。
到了顶,面积不大,有个四百平方米的样子,周围没有树,视野很开阔。耗子哥放下背包,就开始立在山头四处张望起来,一会儿,他转头对我说:“看谁先找到!”
我吃了一惊,“找什么啊?”
他说:“找升棺啊!”
我再次大吃一惊,不过很快平静下来。这就是理论结合实际啊!我来了兴致,站了起来。不远处还有两座山,和这一座差不多,背面远处可以看见我们住过的那个小镇,另一面则有个更小的镇。
与其说那是镇,不如说是村,几间瓦房,算不上错落有致。我尽量将思维调整到看不见这些村镇,但却开始变得没有头绪起来,这山怎么就不直观呢?
我低下头,闭着眼,开始在脑海里勾勒这些地貌,可是又被一路走过来的那些树干扰着,依然毫无头绪。
我再次站起来,看着一处,又看向另一处。耗子哥似乎也发现了我的急躁,“你整个大局看不出,就一点一点看,把自己想成古人,再去看!”
一点一点看,这我倒是没想过。以前,我根深蒂固地觉得就是先看大局,再研究局部。这次,我试着将对面一座山作为参照,开始了比较。
古人如果把人葬在那座山上,需要些什么,石头、树、木头,不对不对,应该是格局,那山做正山是不对的,不是那座山。另一座山相对比较高,但是夹在这两座山之间,和它们形成犄角之势,也好像很没道理。
古人不习惯锋芒毕露,因为那样会比较破坏气。他们讲究水到渠成,那不会在山上,而脚下的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