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干笑了几声,随即问道:“二叔,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他目光凝望着前方,正了正方向盘,“应该有吧!不过咱没遇见过,你爷爷说有的!”
我又问:“那些个坟里有没有机关啊?”
这个时候,我二叔看了我一眼,“有的有!你看我肩膀那个洞!”
说话间,他很自豪地亮出黑黝黝的肩头。我看见一个老伤,一个菱形的伤口,正想问来着,见爷爷的车停下到了路边。爷爷从车上下来,蹲在路边不断地咳嗽。
就在这时,车上下来个女孩,是花姐。她比我大三岁,家里人只告诉我,这个女孩叫花儿,让我叫她花姐。记忆里,她一直跟着爷爷,是跟着爷爷学手艺的,其余我也没问过。
细想起来,大概有两年没见过她了。她一边帮爷爷捶背,一边看了我几眼。我快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才注意到她是盯着我胸前的玉。我下意识地把玉往胸前按了按,她才发觉自己失态。
爷爷咳了半天,终于缓过劲儿来,对我们几个说:“人老不中用了,你们以后还得靠自己啊!看来老天是要收我了!”
叔叔取了一壶水,交给花姐,爷爷喝了几口,在路边吹吹野风,终于好了些,可以上路了。
我上车时,发现花姐又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觉得说不出的奇怪。
这次换小舅来开面包。小舅上车,也是话多得很,一会说不许我说这个词,一会不许我说那个词。我懒得理他,就问:“小舅,我们这次去哪儿?”
他看了我一眼,“怎么?你不知道吗?去新疆北部塔城额敏县城!”
“不是南疆吗?叔叔不是说南疆吗?”
小舅看了我一眼,“你叔叔忽悠人的,一般对不是这行的人,都要说假的地址,万一屁股后面跟上个捡漏子的,那才叫晦气!”
“哦!”我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