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错误的决定。”
杨怀玉哼了一声,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忙道:“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赵二麻子道:“麻爷就长一双钱眼,别的看不到,就只能看到值钱的东西。”
说着,他蹲下来,将血尸的另外一只手掰了掰,却没掰动。杨怀玉看赵二麻子的这番举动,心里也是忍不住暗暗吃惊,血尸的那只手锁在胸前,如果不是仔细看,几乎要以为那只手被砍去了。她用枪击冰球的时候,蹲下来仔细看了血尸,通过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才瞅到血尸的那只手非常怪异,好像抓着什么东西。
没想到赵二麻子这厮没个正形,一副流氓混混的派头,却能在不经意间,也发现了这个秘密。
赵二麻子敲碎血尸的指骨,把他的手摊开,血尸的手心里抓着一个牛眼大的铜铃铛,铜铃铛上系着一根线,连着一块铜片。赵二麻子把铃铛翻来覆去的看,铃铛表面有点点锈斑,平平无奇。倒是那铜片上虽然锈蚀得更厉害,但是好像有点与众不同。
杨怀玉不等赵二麻子看明白,就夺过去瞧,赵二麻子在这当儿,脑子里激灵一闪,突然就明白过来。他从腰上解下金刚铃,拿那铜片一比,铜片上的锈蚀程度与金刚铃非常的接近。
赵二麻子沉声道:“把铜片给我,铃铛你拿去。”
他不等杨怀玉回答,就扯断绳索,将铜片取下来。他略一对比,就将铜片插入金刚铃的方洞里,宽高都非常匀称,但就是怎么都切不进拗口里。
赵二麻子又将铜片取下,在钢枪上将铜锈摩擦掉,铜锈一掉,铜片上的雕纹立刻就显现了出来。赵二麻子大喜,横竖对比,就确定了位置,他把铜片从四个方洞里插进去,再从第六个方洞里穿出来,拗口里咔嚓一声,刚好切合。
铜片填上了三个方洞,两人凑过去一看,那三个方洞的位置,与金刚铃的铜壁,刚好组合成了一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