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升了起来。
毛子颤抖了两下身子,然后得意的说:“搞定!”
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忙用衣袖捂住鼻子,并跑到了一边。毛子也是如此,只见他紧紧的捏着鼻子,满脸涨得通红。等到白烟渐渐的散去,凿印处只留下一滩石灰水,空气中飘荡着一种怪异的骚味,除了尿骚味,还参杂着另一种怪异的臭味,这种味道似曾闻到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