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就一脸正色的说:“办事就免了,给我们烧点热水,我们汤个脚,明天还要早点赶路。”
饭店老板见刘大舌头板起了脸,就不敢再说了,等我们吃了饭,就领我们到楼上开了房,把我们安顿下来,这个旅店就注满了,也不知道小胡子兄弟住在哪里,也许这个旅店第一次满员。
第二天我们一早就起程了,跑了半天,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一路上之间群山起伏,黄土飞扬,估计是到了甘肃和青海交界处,因为走到一半的时候皮卡车就岔道了,不在沿着国道走,而是进入了一条黄土路,我们风尘仆仆的又跑了半天,晚上在一个深山小镇落脚。
我们天黑之后才进小镇,这个小镇不大,黑灯瞎火的,称三角形,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好不夸张地说,撒泡尿的功夫可以从街头走到那头,小胡子轻车熟路的找到一家旅店,旅店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肥胖男人,显得有些早衰,头顶上没几根头发,坐在昏黄的灯影下看电视,活像一尊佛,可是一张嘴两个门牙熏得漆黑,细看半边脸上长了巴掌大小的一个红胎记。
他见了小胡子兄弟带了一帮人来,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他看了我们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契的对小胡子点了点头,似乎他们之间很熟悉,但也能看得出来他对小胡子兄弟极为敬畏。
这家旅店前面是旅店,后面是住宅,老头也没让我们登记,而是直接把我们领进了后面的住宅,同时让我们把车也开进后院。
我们进了院子,老头迅速关了院门,小胡子说:“肥叔,最近没啥动静吧?”
老头说:“一切正常,走,我们进屋里说话。”
这是一栋混砖结构的二层楼,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有些陈旧。进了房子之后,有个中年女人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纳鞋底,这里的女人还有纳鞋底的习惯。
“去,来客人了,给我们泡茶去!”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