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滞留了好几天,确实也不适合留在这里了,再停在这里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
小狗没见到他哥哥大狗,就意识到情况不对,一脸紧张的追问大家:“我哥呢?咋没看见他没回来?”
可是谁也没有回答他,威廉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美金,塞进了小狗的口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径直上了车。
我们刚到了兰州,刘大舌头醒了过来,我们打算把送进兰州医院,没想到他坚决拒绝,一直坚持要到广州再说,我们在兰州吃了饭,又花了三四天时间,才回到了广州。
一到广州,刘大舌头就住进了他熟悉的一家医院,据说这家院长跟他是铁哥们,所以他一进去就给他安排了一个特护病房。
我们住进了刘大舌头的私人别墅,威廉和小阴阳和蝎子则住进了刘大舌头的酒店。
老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下的车,到广州的时候就没见着他人影,我一直对老周的身份感到好奇,总觉他是迷一样的人物,第二天我就跟刘大舌头和威廉商量,我打算回家一趟,刘大舌头至少要住半个月的院,这段时间我们是没事可做的,回国这么久了,不回家一趟也不合情理。
威廉给了我一部卫星电话,以便随时召唤,我坐上车,经过几天的车马劳顿,回到了阔别五年的牛撵村。
五年后的牛撵村变化不大,有几家盖了新砖房,最大的变化是三轮车车多了起来,从镇上到村里,有好几趟三轮车,因为这种车颠簸的厉害,大家都叫它“蹦蹦车”,人坐在上面,心脏都能蹦出来。
我做是一辆唯一的一辆中巴车,也是我们村里人卖的,开车的小伙子很气,他比我高两届,不过早就辍学了,没想到他居然开起了中巴车。
虽然五年没见过面,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客气的招呼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路上跟我攀谈起来。
对他来说,我是忽然失踪的人,现在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