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想等等,但这些虚妄的口号不过是我们心里的安慰剂,但是真正把我们驱赶上战场的,还是那堆数量可观的money,因为参加雇佣兵的都是穷鬼,富人是不会来卖命的,我们就是一群唯利是图的人。
说句实话,我也是为了钱,我和大多数人的想法一样,在伞兵队干上几年,如果侥幸没死,手脚还齐全,下半辈子就可以享受法国政府提供的高福利,过上较为体面的生活,而且还有了吹嘘的资本。
在酒疯子教官的照顾下,我被分到了伞兵队,因为伞兵队是俄国人的天下,他们歧视其他国籍的士兵,经常有外籍士兵被俄国人打成残废,不得不提前退役,所以要进入伞兵队没有俄国人罩着是不行的。
野驴也想跟我一起去伞兵队,说实话他的身体条件还算不错的,经过亚马逊的冒险生活,我跟他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我不好拒绝他,想想到伞兵队有个朋友可以互相照顾,也不是坏事。于是就厚着脸皮向酒疯子求情,让他把野驴也分到伞兵队。
酒疯子很仗义,也许是我帮他赚了不少money的缘故,他不但答应了我的要求,还亲自把我和野驴送到了伞兵队,并介绍给他的队友和老乡(一群爱喝高度白酒的俄国人),让他们照顾我。
伞兵队的长官听了酒疯子的介绍,对我很客气,我受到了所有新兵不曾拥有的尊重。
伞兵队人数不多,大概只有一千多人,但绝对是世界顶级特种兵,是法国外籍雇佣兵团里地位最高的兵种,因为在外籍兵团中享有最高待遇,所以经常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世界最危险的角落,去执行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虽然我们那的薪水很好,但是危险强度比其他军种高的多。
这里的下级军官俄国人居多,他们爱喝酒,脾气暴躁,对新兵动辄拳打脚踢,我亲眼看到他们把一名黑人新兵打成了聋子。如果不是酒疯子的老乡和战友罩着我和野驴,我想我跟野驴在伞兵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