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有次有个黑人很贱的跑到我跟前放了个很臭的屁,然后又说中国人把马和妈妈分不清,是不是把妈当马呢?
我本来厌恶他,听到这句话就更为火冒,但是又没有动手的理由,于是对他说:“中国还有一样东西,叫草泥马!”
这位黑人很高兴,跑到几位班长跟前草泥马草泥马的叫着,并且说,你看我学了一句中国话!
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只有“面包”低着头,因为他憋着一脸坏笑,他跟我学中国话,都是先从粗口学起的,自然懂得这句话的意思。
后来这位黑人到了伞兵队,不久就残废了,原因是他对一位伞兵队长草泥马草泥马的叫着,没想到这位伞兵队长是一位中俄混血儿,地地道道的中国通,一顿暴打把黑人给打残废了。
训练到第三个月的时候,训练强度明显加大,晚餐时,每人桌前上了各种昂贵的海鲜和鹅肝,这在平时是很少见的,长官们不说话,只是很严肃的看着我们吃完,然后每人桌子面前放了一份遗书,遗书是提前用法文打好的,只需要在空白处填上自己的名字就行。
大家意识这很可能是最后的晚餐,所以谁都不说话,只是默默填上了自己的名字,外面响起了直升机的马达声,长官命令我们不许说话,立即整装集合。
三架直升机已经在我们面前降落,螺旋桨刮起的狂风夹带着沙子,让我们不得不眯起眼睛,我们忐忑不安的上了直升机,谁也不敢说话,没有人敢问到哪里去,也没有人告诉我们要执行什么任务,直升机起飞了,飞向了漆黑的夜空,我们每个人都明白,我们踏上了死亡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