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能派上大用了。”
“怎么,这隐翅有什么特别的?”唐三成说道:“我知道不同的蛊虫有不同的作用,越珍稀的作用越大。”
“没错。”符羽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这么上心的原因了,这隐翅一经培育,会具有什么样的能力,就是我自己,也无法预知。”
唐三成向白逸要来了那张布图,仔细查看着,这布图怎么来得有些奇怪:“银色鳞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你们不觉得,这两件事情发生得偶然,可是结果却不偶然。”白逸一边专心开车一边说道:“以前是唐三成的父亲推动着我们,现在呢,好像又有一只看不到的手在推动着我们,那个司机的话不会是偶然,而桑杰死在山洞里,更是诡异。”
“不会是合撒儿。”唐三成说道:“我有个很强烈地直觉,不会是他。”
“对,是河伯。”白逸说道:“看来我们的想法是致地。”
“对,”唐三成说道:“衣青衣说过,她有种感觉,河伯还在世上,现在银色鳞片不时出现,处处是他的痕迹。”
“假如真是他,这是他把我们带得团团转了。”白逸的心情沉重下来:“这回是遇上真正的对头了。”
是啊,当初玄镜牵着他们走,是为了帮助他们,立场分明,现在这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却是邪气万分,“老话,既来之,则安之,他不是想牵着我们走嘛,那我们就看看,他最终是想干什么。”白逸有些恶狠狠地踩下了油门。
车子迅速地在小路上行驶,那一个坟场赫然就在眼前了,这地方果然偏僻,三人下车过去,看到兄弟俩挖的洞还在那里,他们的确是生手,从他们挖的洞就能看出来了,洞边上还有一小滩血迹在那里,干涸了,凝固成黑色,一团黑糊糊地虫在一块石头旁边,这只应该就是被老大火烧的那一只了,唐三成走过去,踢了一下:“什么东西总有它的软胁,阴气